忧不已。
此刻看到方知砚回来,心里才稍微舒坦了一些。
“知砚啊。”
姜许在旁边坐下来,给他端了一碗热腾腾的打卤面。
“娘,怎么了?”
方知砚问了一声,然后吹了口面,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以前你也没说,做医生会这么危险啊。”
“医生不就是在医院里面做个手术,治治病人吗?”
“你怎么都去这么危险的地方呢?”
姜许满脸复杂。
两口下去,一大碗面已经没了一半。
方知砚笑了笑,含糊不清地开口道,“娘,今天我也没什么事啊,哪里危险了?”
“今天就去现场拉了个病人,然后就回来了。”
“是吗?”
姜许半信半疑,犹豫了一下,便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其实她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今天有多危险?
而且她也在医院,随便打听打听就知道。
甚至还听到方知砚下水救人的消息。
差点吓得她魂都飞了。
可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幸儿子安全归来。
姜许思索再三,最终还是闭上嘴巴。
方知砚三下两除二,端起碗喝光了汤。
“娘,你不要太担心,没什么大事。”
姜许点了点头,眼神忧愁,却也并未再多言。
方知砚抹了一把嘴,起身进了卫生间。
眼角朱子肖给的拳印还在,这小子下手是真的不留情啊。
偏偏自己也说不了什么。
还有母亲,其实医生从来都不是一个很安全的职业。
当面对危险,面对传染病,甚至某些很恐怖的疫病,他都得冲在第一个。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每个职业都有自己不容易的那一面。
工人就不危险吗?
还是农民不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