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管或者是心脏。
那这个手术的危险程度可谓是直线上升。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这位老人的身份,究竟敢不敢冒这么大的风险来完成这个手术?
这种话罗东强没有说,那方知砚自然也不可能问。
稍加思索一番后,方知砚缓缓吐出两个字,“危险。”
罗东强一愣,自己问的是成功的几率有多大?方知砚回答的则是危险。
这貌似驴头不对马嘴吧。
但很快,罗东强又反应过来。
方知砚的意思其实很明显了。
这个手术本身肯定是十分危险,自己问成功的几率有多大,其实得看做手术的医生。
让别的医生来做这个手术,确实十分的危险,成功率很低。
就比如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吕文伯,其实原本他才是做这个手术的最佳人选。
可即便是吕文伯,成功率也仅仅只是在两三成。
这个成功率已经十分之低。
那位的家人是绝对不允许在这么低的可能性之下来时是这个手术的。
毕竟那位的身份确实比较重要。
可如果让方知砚来进行这个手术,那成功率又要另当别论。
看得出来,方知砚很自信,有意把自己跟别的医生区别开来。
罗东强缓缓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靠在沙发上。
良久之后,他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小方不要在意,今天只是我好奇,所以问问你。”
“我明白。”方知砚同样报以一笑。
“行了,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小方留在这里吃个饭吧。”罗冬强招呼了一声,唐雅也忙碌起来。
众人准备得很迅速,方知砚不好推脱,只能老老实实地坐下来。
罗韵偷偷看了他一眼,然后坐在了方知砚的旁边。
饭吃得很快,方知砚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多少有几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