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他的目光再无爱意，而是无尽的冷漠与淡然，甚至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云寒好歹也是云家的大少爷，从小到大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他自负高傲，但也不是傻子，能看得出她的厌恶并不是装出来的，也正是这一点，才令他内心更加错愕，以及不可置信。

沈棠不是对他痴爱疯魔吗？为何如今会变成这副样子？

从前的他明明恨不得摆脱沈棠，可当如今的沈棠对他不屑一顾时，他却不愿意相信。

云寒下颌线紧绷，冷冷道，“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沈棠翻了个白眼，“某些人真是自大狂妄，跟得了失心疯似的，真以为人人都稀罕你？”

原主眼瞎，不代表她眼瞎。

她那五位如花似玉的兽夫哪个不比他强，就算实力比不上云寒，也听话体贴会疼人，不比这个高傲自大的狗男人强？

“……”

云寒脸色更难看了，浑身寒气肆虐，冷得吓人。

他薄唇紧抿，锐利阴沉的目光紧紧盯着她，本该大快人心的结局，可他此时的心绪却说不出的烦乱，手指无意识紧攥成拳。

从前的沈棠费尽手段，花样百出，都是为了接近他。

许是雄性劣根的自尊心，又或者是他的自负。

他不相信她会轻易放下他。

“你当年说的那些话，全帝国的百姓可都知道。”

“你就当我放了个屁，成不？”

沈棠真的不明白，明明是他抛弃的原主，如今过来纠缠个什么劲儿？搞得好像她是抛弃他的那个人。

这种狗男人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越不搭理他，他的内心越是骚动，越不甘心！

云寒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直线，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两人对峙的短短几秒，半个世纪般漫长。

云寒像是明白了什么，忽然笑开，“你只是想报当年的侮辱之仇，故意拿这些话来气我，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