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棋盘上所有的棋子尽数扫了下去。
江澜夜:“.”
他就知道。
宋仪将黑白子分开,说:“我突然改变主意了,不妨我们下五子棋?”
江澜夜头疼扶额。
“你开心就好。”
宋仪笑吟吟地将黑子塞到他手心里,说:“我先来。”
一炷香后。
江澜夜见她还认真地在观察棋盘时,忍不住道:“朕已经一个三子相连和一个四子相连了,不论你怎么下都输了。”
宋仪瞥了他一眼。
“谁说的?”
然后她拿起两枚棋子,分别堵在了那四子相连的两端。
江澜夜下了这么多年的棋,棋局上讲究的永远都是愿赌服输。
更何况他和宋仪什么都没赌。
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无赖的下法。
他将黑子落在了三子相连的地方。
宋仪故技重施,又拿了两枚白子,堵在了两端。
江澜夜权当自己眼瞎,没有看见她的行为,又继续下。
于是,两人将这一整个棋盘全部下满了。
当然,这全要归咎于宋仪她数次拿两枚棋子去堵江澜夜。
终于无处可下了,宋仪意犹未尽道:“难分胜负。”
江澜夜:“.是。”
她把白子扔了回去,忍不住感慨:“江澜夜,你怎么什么都会?”
江澜夜淡淡地回应:“因为从小母后就拿我当未来的储君教导,君子六艺,自然都会。”
“那你.总不可能是一开始就这么厉害的吧,小时候有没有被打过手心?”
江澜夜木着脸说:“没有。”
宋仪将他的手拉过去,看着他的手心,故意说:“疼不疼?我给你吹一吹。”
“宋、仪。”
江澜夜忍无可忍,“你到底睡不睡?”
“再来最后一局!”
江澜夜冷着脸,将黑子挑了回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