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老鸨便领着那叫芳菲的花魁,进了屋。
“公子今日来得甚巧,我们芳菲姑娘正好有空,芳非,好好服侍公子……”
“不必了!”
老鸨话音未落,陆湛便起了身,并径直朝外走去。
老鸨和芳菲愣在原地。
甚至,芳菲本来扶在鬓角,想将碎发别到耳后的动作,还停留在那里。
那是她的习惯性动作,每一位恩客,都喜爱极了她撩头发的这个小动作,认为她这样很有风情。
所以,方才初见那位公子的一刻,芳菲下意识地想展露自己富有魅力的一面。
然而也不知道她哪点惹得那位公子不喜了,老鸨话都还没说完呢,人就跑了。
芳菲大受打击。
她可是扬州最有名的花魁。
每天慕名来见她的男人,不计其数,有时候,一掷千金,都还不一定能见到她。
若非连日的下雨,方才那位公子贸然前来,根本就见不到她。
芳菲很生气,放下手,追了出去。
“公子是什么意思?”
陆湛已经下了楼,听到询问,并没有回头,只淡淡道:“失礼了,姑娘并不是在下想找的人。”
芳菲一怔。
原来是来找人的。
她心里好受了些。
姜十默默跟在世子身后。
终于在陆湛上马车时,他忍不住出声道:“世子,这种地方,不是您该来的……”
“去下一间青楼看看。”陆湛沉声打断了他的话。
姜十:“……”
世子莫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他一脸凝重地驱车赶往下一间青楼。
……
“表哥!”
陆湛刚要进院子,突然,旁边响起脂婉的声音。
他扭头看去,便见脂婉拎着一个食盒,走了过来。
“我晚上和珍珠包了一些馄饨,见你不在,便给你留了一些,估摸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