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去了一趟扬州城,在回来的路上,竟遭遇匪徒,惨死在匪徒刀下。
之后,家中更是闯入贼子,将家里洗劫一空。
她变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
她推开窗子,看着旁边那座高悬着县衙匾额的宅子,眼睛有些湿润。
五年了,她只在梦里,梦见过这个地方。
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还能再回来。
欧阳珍珠见她望着县衙出神,不解道:“一个破县衙,有什么好看的?”
脂婉回过神来,反驳道:“这个地方并不破的,当年……”话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眼睛黯了黯。
她爹爹在任期间,将句容治理得井井有条,到处都很繁荣。
可现在却随处可见的斑剥萧条。
“当年什么?”欧阳珍珠好奇追问,问完,才想起来,脂婉曾在这个地方生活过,她顿了下,小声问道,“我一直忘了问你,你爹娘从前是做什么的?因何……过世?”
脂婉沉默了下,才道:“我爹是这里的县令,他和娘,是被匪徒……杀死的。”
欧阳珍珠惊愕得说不出话来,反应过来,很是自责,“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的,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脂婉强打起精神道。
欧阳珍珠一脸心疼地抱紧了她,没再说话。
马车里的气氛,一时有些低迷。
霜儿故作轻松地打破了沉默,“小姐,我记得前面不远处,就是您小时候爱吃的那家张记糕点铺子了,一会儿奴婢下去看看,铺子还有没有开,若是还开着,奴婢给您买些爱吃的点心回来?”
脂婉收拾好情绪,点了点头,“好。”
“那你可要多买一点,我也要吃。”欧阳珍珠故意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对霜儿道。
“知道了。”霜儿含笑点头。
陆湛坐在前面的马车里看书,突然姜十勒停了马车。
陈九开门问道:“可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