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何是好?”
脂婉看到他比划的手势,顿时脸都白了,忙劝道:“表哥,既然伤口疼,就别逞强了,还是赶紧回别院,请个大夫重新看一下吧。”
陆湛见状,缓声安抚道:“别紧张,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的。”
段凌唉声叹气道:“老陆啊,我知道你要面子,不好意思承认,但面子哪有身体重要?况且表妹也不是外人,你何必在表妹面前逞强?你还是听表妹的话,赶紧回别院好好歇着,要不然伤势加重,你这条手臂,可得废了。”
“什么?”脂婉一听,声音里已带了哽咽,害怕地看着陆湛,“怎么会这么严重?”
见她眼睛里已有泪水在打转,像是随时要流下来,陆湛心头一软,温声安抚道:“没有的事,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世子,您就是太不将自己的身子当回事了,方才换下的带血纱布,属下还没拿去处理呢,您转头就忘了?要是您的身体真出了什么差池,属下回去,如何向国公和夫人交代啊?”这时,陈九也在一旁忧心忡忡地说。
陆湛额角青筋跳了下,冷冷瞪了他一眼,“闭嘴!”
陈九看向脂婉,一副您瞧见了吧,属下没诓您,世子谁的劝也不听,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
脂婉抹了抹眼泪,板起小脸,严肃地看着陆湛,“表哥不用瞒着我,我自己有眼睛,能看,你就是受了很重的伤,却还不当一回事。”
陆湛:“……”
脂婉声音软和了下来,“表哥,你就听下劝吧,先回别院好好休养,好不好?”
对上她水盈盈的眼睛,陆湛顿了顿,拒绝的话,竟然有些说不出口。
他抬手揉捏了下眉心,瞥向始作俑者的段凌,和添油加醋的陈九,眸中带着浓浓的警告。
二人连忙转开了目光,一个假装看屋顶,一个假装看地板。
陆湛收回目光,看向脂婉道:“真的只是小伤,不碍事,府衙还有许多公务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