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沉声道。
方嬷嬷闻言,皱着眉道:“说到异常,有一件事情,不知道算不算?”
“什么样的事情?”魏氏连忙追问。
“在扬州别院时,表姑娘和欧阳姑娘住在一个院子里,与世子住的院子,只有一墙之隔,世子也确实来过两位姑娘住的院子,但也仅仅是两次。
有一回是早上,世子突然进了院子,两位姑娘都还没醒。
世子便在院中等了许久。
后来表姑娘起来了,世子还摘下院子里的海棠花,插到了表姑娘的头上。
说那花与表姑娘甚配。”
魏氏听到这里,一把捂住了心口,一副要喘不上气来的模样,将方嬷嬷吓了一大跳,忙上前给她顺背,着急道:“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魏氏咬牙切齿地瞪向她,“方嬷嬷,我迟早会被你气死!”如此明显的异常举动,她竟都没觉得不妥?
哪个表哥会给表妹戴花啊?
这么暧昧,瞎子都能看得出来不妥吧?
方嬷嬷一脸惶恐,“夫人别吓老奴!”
魏氏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
她的好大儿,藏得可真深!
她还道他真是清心寡欲呢,却没想到,惦记起了自家的小表妹。
好好好,好一个斯文败类!
怪不得婉儿突然不辞而别,这是被儿子给吓跑的吧?
儿子竟还编出那样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她竟然还信了。
什么带婉儿回扬州看望奶娘,依她看,儿子这分明是将小姑娘给囚禁了。
意识到这层,魏氏再坐不住了,沉声吩咐道:“方嬷嬷,速速收拾行李,我要去一趟扬州!”
……
脂婉并不知道定国公府发生的事情。
她在甲板上待了一会儿,天空便下起了大雨,她只好躲回到船舱。
她昨天白天睡了半日,昨晚上又睡得不错,所以她这会儿一点也不困,叫霜儿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