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他道:“执刃和月长老伤的不轻,我药没带全,现在回去取药,一会儿再来给执刃和月长老诊治。”
“这疗伤的药丸,你先送去给执刃和月长老服下,一人两粒便可。”
侍卫拱手道:“是。”
月公子转身离开,快速回到后山月宫,取了一些迷药,又快速返回了地牢。
他先给执刃和自家父亲诊脉,又给脸肿的跟个猪头似的两人,擦了外用治疗的药。
这才开起了方子。
然后将方子递给看守牢门的侍卫。
“你去徵宫,让医师照着方子拿药煎药,送过来给执刃和月长老服用即可。”
侍卫并没有接方子,而是尴尬道:“月公子,徵宫主宣布徵宫从今日起独立,与宫门其它三宫分开。”
“徵宫不再听命执刃,也不再对三宫开放。”
“这其中也包括徵宫的医师们。”
“想来雪长老和花长老,也是因为无法使用徵宫的医师,才会将月公子找来的……”
月公子:……
月公子有些懵。
完全不懂,怎么徵宫突然就要与前山三宫割裂了?
他被雪长老和花长老找来时,两人只说执刃和他父亲受了重伤。
他疑惑,在宫门,执刃和长老怎么会受重伤?
难道是无锋又打进来了?
他也是这么询问花长老和雪长老的。
结果两人支支吾吾,也不说话,只说让他先别多问,先去医治。
行吧。
不问就不问。
结果,一看执刃和自家父亲成了猪头脸,他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这外伤和内伤,分明像是被武功内力高手,一巴掌给拍出来的。
在他认知里,宫门里还没有这样内力浑厚的高手……
月公子想到这,再结合侍卫的话,突然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执刃和月长老的伤,不会跟徵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