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宫远徵讽刺的看向宫尚角:“是吗?”
“若是别人,确实可以说是下意识的反应,但这个人是满头铃铛,走到哪都叮当响的宫远徵。”
“这么清晰明显的声音,以你宫尚角的实力和耳力,你居然听不见。”
“不过是沉浸在温柔乡,被蒙蔽了耳目罢了。”
宫三下意识反驳:“才不是,明明是我……是我……”
宫三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难道说他今日没有戴满头的铃铛吗?
还是说他今日戴的铃铛不会响?
宫尚角脸色煞白,因为宫远徵的话,戳破了他的自欺欺人。
他根本不是习惯使然。
纵使有习惯使然,但正如这个宫远徵所说。
以他的实力,不可能听不到远徵弟弟的铃铛声。
是他因为今日是上元节,刚才亭中氛围太好,有些沉浸在上官浅带给他的温馨中,才失了平日的警觉,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远徵弟弟……
上官浅看看宫三和宫二,又偷偷瞄了眼那坐着的贵人,然后就垂眸不语,努力将自己当个背景板。
若是往日,她必定会为了获得宫尚角的心,抓住此时可以表现的机会,出来说一些帮衬,能让宫尚角动容的话。
可面对这个明明跟宫三长了同一张脸,却尊贵至极,不怒而威的俊美公子,上官浅心中却无端的恐惧和敬畏。
根本生不出丝毫的逾矩和不敬之意。
宫远徵见宫尚角那样子,决定长痛不如短痛,再给他几波沉重痛击。
“现在宫门的执刃是谁?是宫鸿羽,还是宫子羽?”
涉及宫门,宫尚角勉强收回心神,心中再次警惕戒备起来。
面上却礼貌的回答道:“是宫子羽,先执刃已经死于无锋刺客之首。”
“少主宫唤羽呢?”
“和先执刃一起,皆死于无锋刺客之手。”
宫远徵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