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电话关着,他骂了一声,随后,又联系冶炼厂厂长黄彪,黄彪的电话也关着。
秦颖看见江明山的样子,宽慰道:“江书记,事情可能没你想的那么严重,这个地方偏僻,一般人找不到,多年过去了,冶炼厂就连卫片执法也没拍到过!”
江明山摇头道:“是啊,以前是安全,可现在萧逸来了,他是个喜欢把一件小事无限放大的人,再加上,最近环保方面检查越来越频繁,越来越严格,执法力度也越来越强大,忽视不得!”
“我记得今年年初,环保局向您汇报过冶炼厂,说要整改,您当时还联系了冶炼厂。”秦颖道。
“是啊,当时粗略预算,这个冶炼厂要整改到位,达到国家的排放标准,需要5000万元,黄彪能出?当时谈的时候,我说市财政担负百分之三十,冶炼厂担负百分之七十,可黄彪说冶炼厂生意不好,根本没有钱,如果要整改,就让市财政担负百分之百,而且,还要担负整改期间,冶炼厂遭受的损失!”江明山无奈地道。
秦颖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她知道,将冶炼厂招来后,江明山和黄彪关系很好,两人几乎是形影不离,期间肯定彼此知道彼此的秘密,要不然,一个企业老总怎么会对一个市委书记如此说话?
“江书记,您也别着急,听郝通的意思,这是裴东来没在工业园区出的问题,要是裴东来在,萧逸说不定就不会去冶炼厂!”
江明山吐了一口烟雾,怒道:“这个裴东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立刻联系他,联系上后,立刻让他来我办公室。”
接下来,秦颖每隔几分钟就给裴东来拨打电话,一个小时后,裴东来的电话终于接通了,秦颖告诉裴东来,说江书记让他来他办公室。
半个小时后,裴东来出现在江明山办公室。
实际上,在来的路上,裴东来也接到了郝通的电话,听说萧逸去检查了冶炼厂,当时很恼怒。
裴东来晒然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