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无比。

他修行的那一枚树须中残破的传承，获得移行换面的神通，可是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他永远的失去了自己的五官。

然后。

就是树须的丢失，兜兜转转落到了巡天神王的手中。

他现在连移行换面的神通也失去了。

“葬仙墟。”

苏辰平静地回答，“你被葬仙墟的灵困住了，我救了你。”

“是你呀，可怖仙！”

“果然。”

“你我之间的纠葛让我知晓，迟早我们会再度遇到！只是没想到，当年在我面前，还只是弱小的九品长歌真仙的你，现在竟然都如此强大，让星海都能为之战栗……”

无心仙叹息，身体微微颤动，浮现出了些许唏嘘。

当年。

他第一次跟苏辰相遇是在天虚东域，多少年前来着，他已经有些记不清楚了，反正感觉极其遥远，又仿佛只是昨天。

那时候，他伪装成金钱仙，威名赫赫，拥有玄仙中境的力量，哪怕是无影仙设局爆发出玄仙高境的一击，也没能将他留下。

那时候的苏辰，只是个闻风而逃的小小九品真仙，龙榜最末流，面对一位寻常玄仙都可能陨落。

“可惜了。”

“当年，让你跑了。”

“不然也就没有现在让整个浩瀚星海，诸多顶级势力都为之战栗的可怖仙祖了。”

“双榜第一，唉，你简直是个妖孽怪胎，难怪能成为长生道种的主人……”

无心仙叹息。

苏辰没有回应。

世事沧桑，沧海化桑田，巨擘都有落魄时，蝼蚁亦有翻身日。

他当时并未将苏辰这个小小龙榜末流放在眼中，但没想到，对方竟然能够以如此逆天的速度，飞速攀升到了巨头。

不！

现在所谓的巨头，在这一尊可怖仙面前，给他提鞋都有些不配了。

玄仙高境，可称大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