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感觉师父这模样，比他们老祖还要老一辈。

师父却只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我难得回来一趟，自然不愿意就这样罢休。

“师父，你就告诉我嘛。”

“不然我在外面行走。都不好拿捏分寸。”

师傅敲了一下我的额头。

“你这小子！想狐假虎威还是想干啥？”

“之前没提起你师父我老头子的时候，你不是也在外面玩的风生水起？”

“你还有生死界做靠山，你有什么不好行走的！”

“一个生死界都不够你挥霍？”

我颇觉羞赧。

我之前明明很安分。

“那倒也不是。”

“江叔他对我好，但到底隔了一层，万一他什么时候就不对我好了呢？”

“不过就是之前送回令牌的情分，谁知道能够维系多久？”

“他们作为靠山肯定是不行的，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

我还是很清醒的。

一直都知道生死界对我的和善并不是无条件的。

情分这个东西嘛，他们认才有。

而且也需要互相维系，如果我索取太过，情分也就耗尽了。

“送回去令牌？”师父却问。

“我说怎么没见到了，原来你是送回给他们了啊。”

我也有些惊讶。

“在我遇见师父之前就已经送回去了。”

“这么说，师父遇见我还是在那之前？”

这却是我之前不知道的。

“师父，要不您说说，您当时是怎么一眼就相中我，知道我是这世间难得的奇才，还愿意花费珍贵的凤凰真血给我重塑肉身的？”

师父却只是回了我一个字，“滚！”

真是言简意赅。

可我之前的疑惑还没解呢。

“那我到底是听江叔的代表生死界，还是代表我薛家庄呀？”

亦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