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我听说你们光路厂欠了上头不少钱。”
“这个水跟电可是一直还停着呢啊。”
“这…这…不会不会。”
被当场戳破短处,徐友很是尴尬。
现在光路厂就是一块烫手的山芋。
虽然赵总工那头打了招呼,一路给陆恒开绿灯。
但是阎王好惹,小鬼儿难缠。
到时候这厂子往外一租,欠着的那些水电费用自然而然也就过渡到陆恒的头上
了。
至于说以后上头追问起来。
那这笔陈年老账,谁又说的清
推就完了。
“徐厂长,我们领导不会计较这些事儿。”
“但是我这做跟班儿的可不能不计较。”
“水电费总共两千三百多。”
“这个钱应该不需要我们去交吧。”谭钢似笑非笑的看着徐友。
这个精确的数字是陆恒通过人脉关系调查得来的。
为的就是让徐友这个小鬼儿不要耍心眼。
“这个…这个肯定不会!肯定不会!”
“这个你放心,放心。”
徐友赶忙笑着答应,他也不是个傻子。
光路厂欠的这账那一般二般的人你想打听。
打听都打听不到。
毕竟这里面水深得很。
“既然水电费都清了,以光路厂名义打的三千多白条。”
“我想以后也不会找到我们这来吧?”谭钢再一次重复操作。
徐友一听到这个,那好家伙。
汗都下来了。
现在这老头很是纳闷儿。
这个陆恒到底是哪路神仙
不是说上头给开绿灯的什么公子哥儿么
怎么对基层的事儿还这么清楚
难道不是哪家的公子哥
“还没问您贵姓?”徐友决定打探一下陆恒的信息。
谭钢没有接这个话茬,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徐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