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秦长青确实通过正常的户籍转换途径进入学术殿堂学习,按照法规操作,一切程序合法,则无可挑剔。”
“如果您对他姓名或者其他背景存有异议,可提交给相关部门进一步核查。如果有违规行为发生,自然由相应官署调查和惩罚。”
“您应该牢记自己作为一名官吏所要恪守的基本操守,《为吏之道》有曰‘慎重言行莫轻易质疑他者。离馆后这些年你可能淡忘了许多。”
华聿脸色阴沉了下来。
不满地说
“别扯那些虚的东西。”
“我已经知道这一切。”
“我这次来这里是因为我想找你谈谈这位年轻人的事情。”
“咱们都是同事多年的老朋友,我只想提醒你一下以免你问东问西给自己惹麻烦。结果你居然还不买帐。”
面对这样的局面,枯并不打算动摇立场,反而准备以法规条令压制对方时被华聿迅速制止。
华聿叹了口气说
“看来真是话难聊。”
然后转身离开。
华聿刚走到门口,停住转身,缓言:“这个学员的情况完全合乎法律规定。虽然看上去有些不合常理,其实一切都由皇家御旨授权。”
“皇上兰池遇袭的时候他在现场。”
说完这句话他就离去了。
留下面面相觑的枯。良久,他回过神,继续埋头处理手上的法律文书,不自觉得沾了点墨水的手指暴露出了他的不安。
另一边。
当走出令史书舍的时候,华聿目光黯然。他看了一眼那间书舍之后快步入教学楼。
通过学舍敞开的门洞,华聿再度望向那位年轻人。一瞬间,华聿仿佛感受到一种既陌生又亲切的情感涌来。
此刻,他的眼中只有秦长青一个人。良久过后。
他终于低沉开口说道
“我可以百分百确信他便是斯年。”
这个样子绝对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