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也在所难免。”
队医帮我检查包扎后的状况
听到他的反应,我心里猛然一紧,连忙问:“怎么?我这伤严重吗?”
队医点头:“伤口不浅,不过你体质好,已经开始愈合了。
但保险起见,最好还是缝几针。”
我迟疑了一下,心想在这荒野里还是稳妥点好,万一有其他意外,再想补救就来不及了。
于是点了点头:“好吧,那就缝吧。”
队医开始准备,随即说:“用不用打**?”
“啊?”
我惊得差点跳起来,“不打**,直接上啊!”
老田在一旁解释:“我们这次没带**,一般小伤口用不上,大伤口也轮不到,两针而已,咬咬牙就能挺过去。”
二叔在一旁点头附和:“没错,在头上打**对脑子不好。
大男人别婆婆**!”
尽管我不确定他的话有多少科学依据,但经他这么一说,我要是不同意简直就不是个爷们,只能咬牙点点头。
接下来的几分钟对我来说如坐针毡,紧咬牙关,拳头都握疼了,眼眶几乎湿润。
这时,帐篷一角的一个显示器突然亮起了红光。
几个同伴立刻围了过去。
元宵好奇地问老田:“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老田回答,二叔回答道:“大概是外围的监控系统。
我们刚才估计也被发现了。”
老田走到显示器前查看:“啥情况?”
一位同伴安慰道:“没事,只是一只老鼠。”
元宵有些不服气:“这东西抓老鼠倒挺灵!”
话音未落,外面有人说话了。
帘幕掀开,走进一个头发花白的人,背挺得笔直——正是袁安。
他语气略带讽刺:“确实能抓各种老鼠。”
老田有些不快:“我们的失误谁能料到……谁又想到了你们还依赖这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