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艰难:很多资料与机密随历史变迁散失,直到彻底遗忘。
接着,元宵补充道,“这个秘密据说始于古代,并包含极为重要的信息。”
对于他这种描述,我还是不明其义,问道:“所谓重要信息究竟是什么?”
“其实,”
元宵笑道,“我也说不准,但据父亲讲述,传给我祖父那部分只剩下半幅图及一个锦盒。”
“噢?”
好奇心驱使我进一步提问,不过想到追问得太深入不合适便停止。
“对我们这样彼此信任的朋友,没什么可瞒的,既然连你们家祖坟我都去过,这点事情告诉你也无所谓。”
我点了点头。
听他继续讲下去。
“那锦盒内的物件,就是一根枯枝
叔叔摇了摇头,“这件事,娜拉的父亲也说不明白,但可以确定不是弘先生的手下,而是汤家派的人。”
“可是,”
我思索片刻,说,“当时弘先生和汤家已经进了山,娜拉父亲那里会是哪路的人呢?”
“这个简单,”
元宵说道,“这说明山外弘先生另外安排了一组人马处理这些问题!”
叔叔思考了一阵,“那么这些人马又是谁的人呢?是汤家的?还是弘先生自己安排的?亦或有其他家族牵涉其中?”
既然事情已成过去,讨论这些暂时无济于事。
于是我稍作考虑后说:“那么,娜拉突然反水,做内应,或许是因为受到了胁迫。”
叔叔点了点头,元宵附和道:“她也是出于无奈。”
一时间我们沉默了,我回想起娜拉曾经面对我们时那种无助和哀伤的表情,深感自责。
同时,我也意识到她的父亲可能把此次伤害看作是对女儿得罪人的报复,而未察觉事情与我们有关。
因此他没有针对我们采取行动,但我们也不能解释,这种无法言说的事实更让我们自责。
过了一会儿,元宵抬起头来。
“叔叔,正好娜拉的父亲来了,我们可以安排将她转移到别的医院,只要能把她的病治好,花再多钱都愿意!”
叔叔点头表示同意。
“我已经和她父亲商量过,他也担心她再遇到危险,因此同意转院。
既然这件事情与他们无关,我们必须确保娜拉能够康复。”
我和元宵完全赞同。
二叔拨通了公司贵阳办事处的电话,要求联系最好的神经科医院,等一切办妥我们就带她去治疗。
在等待的过程中,由于娜拉父亲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