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试试?”
林时瞥了她一眼,把打火机递给她。
秦昭看着秦琼,她笑眯眯地对她点了点头表示鼓励。
她接过打火机,半蹲着身体,点了两下没点着。
林时看不下去了:“你挡着点风。”
秦昭拿手拢着,顺利地点燃了导线,这次的是半空烟花,啾得一声射向天空,炸出彩色的火花。
这是她第一次放烟花,烟花并不便宜,江家从未买过烟花。
江奶奶还在的时候,偶尔会买一小节鞭炮作为新年的仪式感,有时候干脆不买,邻居放了也当作放了。
她看到烟花是在城中村集体烟花会,在一个破败不算很宽阔的街头,每年都一样的简单样式的烟火,窜上天空。
每次好似动力不足似的,隔着电线杆和四根黑色的电线,压抑又末日似的,在半空着炸开落下,壳子又会很钝痛地砸到头上。
她只去过一次,剩下的时间都在跟江奶奶折元宝编红绳。
春节不过就是那样,还是那么冷,手冻得那么痛。
为什么大家都喜欢过年呢?
她仰着头,绚丽的烟火在眼中炸开,映出细碎的光,呼吸遇到冷空气变成白色的雾,眼睛和鼻子冻得通红。
这里没有压抑的杂乱的黑线。
秦琼和林时的谈笑声就在耳畔。
她眨着眼睛,眼睛睁得一下比一下大。
下一秒,阴影拢下,她被拥入一个冷冽的怀抱。
他戴着和她不同色系的帽子,声音低磁:“新年快乐,秦昭。”
隔着厚厚的冬衣,感觉不到什么,秦昭只能感觉到沈砚辞用的力很大。
她的手虚搭在他的腰间,手指动了动,最终没有抱上去。
林时看到他俩不知道什么时候抱上了,当即急了,长臂一伸跑着冲了过来。
撞得秦昭闷哼了一声,下意识环住了沈砚辞的腰。
她被夹在两个人中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