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也肿了,下唇一处明显的咬痕泛着深红。
颜色比周围都深。
她摸了一下,有点蜇人的疼。
这个疼痛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被淹没的记忆瞬间翻涌。
被禁锢的力道、发烫的体温,口腔被滚烫侵占的感觉,还有陌生的颤栗。
秦昭手指蜷缩了下。
沈砚辞跟之前一点也不一样。
他不听她的话。
他之前亲她的时候,会问她可不可以。
不让他吻进来,他就不会吻。
今天的沈砚辞,让她有点陌生。
尤其是他撩起眼皮的瞬间,漆黑的眼睛里像是下了蛊一样,有种冷漠的掌控感。
发泄、不满、邀请、侵占、引诱沉沦。
抑或是都有。
每个都透着危险的信号。
秦昭有点烦,或者说乱。
门被敲响了两下。
沈砚辞:“他走了。”
秦昭捏了捏手指,打开了门。
他个子高,压着光似的,把门都挡住了。怀里拿着一个夹克外套。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视线都落到了对方的唇上。
“……”
沈砚辞移开眼,往外走。
他脸上还有个红印。
秦昭垂了下眼皮,跟在他后面。
阳光透过玻璃窗进来,他们走到了中央宽阔的中厅。
沈砚辞随手把外套搭在椅子上。
肩膀在阳光下愈发显得宽阔,他拿着水杯灌了一大口水。
下颌和脖颈连成一道好看的线条,锋利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重重地滚动了两下。
秦昭盯了他两秒,蜷了下手指。
顿了两秒,秦昭:“你什么时候走?”
沈砚辞阂了下眼皮,嗓子有点哑:“后天。”
秦昭垂了下眼睫,嗯了一声。
“椅子上的外套给你的。”沈砚辞侧着身,手里捏着水杯,“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