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们早早起床,按时走入国学院。
莫筝裹着厚斗篷和柳蝉并肩而行,前方杨慧疾步追上更前方的公主们,不想多看莫筝和柳蝉一眼。
虽然已经过去三天了,但只要看到这两人,杨慧就觉得自己的手还在疼。
她们踏入学堂的时候,学堂里响起伴读小姐们此起彼伏的问候公主们的声音。
平成公主径直向自己的座位去。
但邬阳公主却停下来,转身站定在刚进来的莫筝身前。
“阿落。”她一把握住莫筝的手,“你的手还好吧?”
室内原本已经四散的伴读小姐们视线瞬时凝聚过来。
京城里有点风吹草动都瞒不住人,那日宫妇从定安公府出来,不到半日权贵世家的内宅都传遍了,定安公府的小姐们又被皇帝责罚了。
这次不是教规矩,而是打手板。
“都是因为我,连累你挨罚。”
邬阳公主握着莫筝的手,随着说话眼圈发红。
她这样做,当然是因为母妃千叮万嘱威逼利诱让她关心一下侍读。
关心是装的,但眼圈发红不是。
虽然她没有挨打,但父皇那日劈头盖脸的训斥,也让她气得几日痛哭。
她再看向自己这位侍读,压低声音。
“阿落,你别怨恨陛下,谁让有人就是见不得我们好。”
这一切都是因为……
邬阳公主恨恨看向前方正被其他伴读小姐围着说笑的平成公主。
……
……
姜蕊收回视线,轻轻摇摇头。
“我就知道她们要被罚。”旁边的一位小姐对她低声说,“明明平成公主都说了不让再问祭酒,那杨什么,阿落还自作聪明。”
姜蕊再次回头看了眼,见邬阳公主还在义愤填膺跟侍读低语,视线毫不掩饰地看着平成公主,而那侍读低着头也不说话。
“她作为邬阳公主的侍读,帮着邬阳公主也无可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