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一口冒油,肥而不腻。
好吃。
看着小雌性吃得这么香,三个祭司有些嘴馋了。
虎谦问道:“玄烬,你那头猎物不要的肉我们能拿去吃吗?”
玄烬转头,脸上若隐若现的笑意消失不见,他冷淡地道:“身为八纹祭司,不能自己狩猎?”
豹和,“这是狩猎的问题吗?这是不浪费。你一个人能吃掉这么大一头猎物?”
玄烬眼神邪冷:“你们押解我家雌主去挖矿,还要我给你们肉吃?”
三个八纹祭司,如果不是把他们当保镖用,他早就把他们给甩掉了。
玄烬拿起烤好的最后一串肉,继续投喂小雌性。
南知岁眯了眯眼睛,拍了拍他的手:“为什么不自己吃?”
“想喂你。”
“我不习惯。”她婉拒。
“慢慢习惯。”雄性冷血蛇兽人靠紧了她道,“好不好?”
“不好。”
南知岁还是没让他喂,她一把抢过肉串,大大方方地吃。
可玄烬一点儿也不生气,眼中还是带着平日见不到的淡淡笑意。
他一边吃肉一边瞅着南知岁,吃完肉后,大尾巴将南知岁卷了过来,像小孩一样抱在怀里。转头命令身后的三个八纹祭司道:“走。”
他一马当先地走在前面,三个八纹祭司面面相觑。
怎么觉得这两个不像是去受刑,倒像是去度假?
还有,这种命令他们的语气是怎么一回事?
……
从海岸到荒地的路也没有那么好走。
南知岁就这么看着郁郁葱葱的森林,逐渐贫瘠,随后成了荒凉的荒漠。
这里的烈日将沙砾烤得发白,流沙在乱石缝隙间游走。
黄沙扑面而来,粗粝的风剐得人眼角生疼,南知岁的口鼻都开始变得干燥。
玄烬取了一片自己的蛇蜕,做成了面纱和头套给南知岁戴上。
他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