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瞄。现在好像又多了一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兽人们,总是往山洞这边瞄。
南知岁给狼昼的抗生素和解毒丹的时候原本只是为了应付他脸上的脓包,可没想到歪打正着,正好对他身上的伤起了作用。
狼昼坐在鹿鸣的小山洞里面,闭目养神。
“狼策!”
强壮的银狼缓缓睁开了眼。他大步走进了隔壁山洞。
态度恭敬:“主人,您找我?”
南知岁坐在山洞里面。
和她熟悉的人会觉得她和蔼可亲。
可实际上长期和兽王相处的雌性身上的气场又怎么会温和?
她打量着眼前的“灰狼雄性”,“问你个问题,你是犯了什么罪留在矿区?”
眼前的灰狼低着脑袋,说:“打架斗殴。”
南知岁眼睛一亮,“会打架?”
狼昼的声音微带嘶哑,“会一点,您要我打谁吗?”
“我要你打谁你就去打谁?”
五年前的她都不愿意和他多说两句话。
她的距离总是很远,能和她对话,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没想到,现在当她的兽奴隶了,对话居然多了一些。
“嗯,您指谁,我揍谁。”
意外的很乖巧。
“现在还不需要你揍谁。我渴了。”
狼昼瞬间回答:“你等等,我去打水。”
他大步走出山洞,他和玄烬擦肩而过出去的时候,南知岁还看了他好一会儿,直到他彻底消失不见。
……
狼昼一瘸一拐地离开山洞之后,几个起义军的兽人这才偷偷围了过来。
“首领大人,你怎么样啊,我们都急死了!”
“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狼昼:“好多了。”
也是奇怪,原本不断恶化的伤势,在吃了南知岁递过来的药之后,居然有明显好转的趋势。
“大,大人……我们还是去巫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