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玄烬追问。

南知岁抿着唇角，蹭着他的颈窝摇摇头。

他放缓了呼吸，柔声道：“好，我不问了。小雌性，我们先回山洞？”

“嗯。”

女孩柔软地靠在了他的肩上，玄烬感受到了她的依赖，他更加心疼了。

她刚刚到底是听到了什么，才情绪波动成了这样？

南知岁趴在玄烬的肩上，眼皮子越来越沉，她闭上了眼睛很快陷入沉睡。

……

再一次来到了意识空间的时候，南知岁还有一点诧异。但很快，她盘腿坐在地上。

南知岁打着招呼道：“好久不见啊兽神，之前喊你那么多次你都不出现。你再不出现我都以为你要死了。”

虚空飘来一阵轻轻的笑声：【南知岁，你找我？】

“是啊。我家几个病号，有个眼睛看不见，有个天生残疾无法化形，还有个身体不好的兽夫。我要治好他们。你帮帮忙呗，谈谈条件也可以。”南知岁照例问道。

【嗯……好。】

南知岁蓦的直起身，“你的意思是说你可以治？你上次不是说不能干预吗？”

兽神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我会想办法帮你。不过，在说他们的事情之前，我们先谈谈你的事情。】

“我能有什么事？”

他关切地道：【南知岁，你的情绪波动很大。】

南知岁：“……”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个月的时间一眨眼居然只剩下六天了。这二十多天发生了好多事情。】

南知岁的心情微微一沉。

【你的兽夫，你的崽子，一个个的都回到了你的身边。他们都很好，每一个都很好。】

【你很犹豫，父母不能放弃，兽夫和崽子割舍不掉，对吗？】

南知岁压着脾气道：“你故意的对吧。你就是故意拖时间，想要我对这个世界产生归属感。”

兽神温和地回应：【……我不否认。】

女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闷声道：“你真讨厌。”

兽神的声音停顿，过了好几秒后才道：【说实话，我不想被你讨厌。】

“可你就是讨厌。你是兽神，你的立场是兽世。你就可以逼我做这样的选择吗？”

“一个世界里有我的爸爸妈妈，我的弟弟，我的亲友。”

“一个世界里有我的兽夫，我的崽崽们。”

“我问你，哪一个是我可以舍弃的？为什么要逼我做这样的选择？！”

南知岁的眼前出现了一团柔和的白光，兽神白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