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弘昼被哄得眉开眼笑,连连保证到。
“你们父子俩腻歪够了就过来用膳吧,别饿坏了身子。”
淑慎摇摇头,无奈的说到。
紫禁城都在淑慎的掌控之中,所以一家三口明目张胆的用了荤腥,永珩可还在成长期,总吃素的哪里撑得住。
外人不知道紫禁城的情况,只知道弘昼前脚离开承乾宫,后脚永珩就颁布了册封他为摄政王的旨意。
“从前怎么没看出来和亲王狼子野心,他这是要效仿上一个摄政王不成......”
“太后孤儿寡母自是不愿与他起争锋,除了满足他的贪欲别无他法,我等一定要好好防备他,绝不能叫他夺了先帝的江山......”
忠臣们忧心忡忡,可弘昼是宗室子,他们根本拿他没办法。
弘昼成了摄政王之后更加嚣张跋扈,拳打大臣,脚踢宗室,排除异己,大肆结党营私,谁招惹了他都没个好下场。
弹劾弘昼的奏折一封接一封,但是他第二日早朝就当着众人的面将那些弹劾的奏折丢到主人脸上,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看着龙椅上满脸屈辱的永珩,再看珠帘后沉默不语的淑慎,大臣们无可奈何,只觉得任重而道远。
被批改的奏折上字迹飘逸潇洒,但是大臣们也只以为是弘昼一直在隐藏自己,所以并没有怀疑,只是再次感叹他的狼子野心。
本以为弘昼大肆揽权已经够过分了,没想到他胃口这么大,竟然开始公然留宿承乾宫,永珩也改口称仲父,叫众大臣哗然。
“那可是太后娘娘,辉发那拉氏难道就不管吗......”
“摄政王这个疯子,这么多年都没听说过他娶妻纳妾,结果先帝才去没多久他就敢折辱太后娘娘......”
大臣们百思不得其解,想让宗室出面训斥弘昼,可惜宗室手中都没什么权利,根本没办法阻止他。
有那等言辞激烈的老宗室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