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
“简贵妃也是个无能的,怀着身孕都不能叫皇上多去几次。”
高宁馨气得要命,她在富察容音面前从来没有讨到好。
“说是简贵妃胎象不稳,皇上去了几次都被她劝走了。”
芝兰回答道,宫里都知道淑慎这胎不安稳,需要卧床静养,承乾宫轻易不见人。
“也是无能,那瑜嫔孕中受了那么多惊吓都不见体弱,她好吃好喝的养着反倒体弱。”
高宁馨翻了个白眼,随即想起自己的情况又愤恨不已。
“若不是马佳氏害得本宫受寒,本宫怎么会这么多年都没有自己的孩子。”
“现在竟然还想撺掇高斌那个老匹夫送她两个贱种进宫,还说是为了本宫好。”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真叫她达成目的,高斌那个老匹夫怕是就会放弃本宫了吧。”
高宁馨对高家上下一致仇恨,对她的同胞兄弟态度也没好到哪里去。
“只要娘娘稳坐贵妃之位,老爷也不能枉顾您的心意。”
芝兰轻声说。
“稳坐贵妃之位有什么用,还不是不能叫本宫额娘进祠堂,不能叫那些小人跪在本宫额娘的牌位前磕头。”
这是高宁馨的执念,也是她屡次算计富察容音的原因,她想成为皇后。
储秀宫主仆的谈话无人得知,不过就算淑慎得知也不在意,她纯粹就是不想见到弘历,毕竟她有其它人陪。
“人之初,性本善......”
夜已深,弘昼揽着淑慎轻声念启蒙书。
“孩子还小,你现在念他也听不到,不是白费功夫吗。”
淑慎懒洋洋的躺在弘昼怀里,把玩着他垂下来的辫子。
“我就是希望这孩子能记得我的声音,毕竟我不能总是陪在娘娘和他身边。”
弘昼难过的放下书,人都是得陇望蜀的,他现在就想日日夜夜陪在淑慎身边。
“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