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这种置生死与度外的光明之士,所以,种族才会生生不息。
非洲人士黑,但他们的心,同样光明。
“我们应该让领袖先生写个标语,呼吁全军共同努力的目标。”享利.罗诺说。
“同意!”
“同意!”
享利.罗诺点点头,对着边上的参谋说,让他联系酋长办公室,将这件事汇报上去,整个军队的唯一领袖,只有奥罗曼酋长—尼古拉斯先生!
…
你看着深渊,同样深渊也在凝视你。
在马塞尔部落中,同样有数双眼睛盯着对面,他们跟边上黑人士兵各个格格不入的就是他们的皮肤,以及他们语言。
这就是一帮法国人!
果然,高卢人还是参与了进来,只是以战争观察团的方式充当顾问,零头的是个头发花白的中年人,欧洲人都比较老的快,穿着便服,但从那气质上来看绝对是个军人。
“你们看到对面的坑道有什么想法吗?”中年人将望远镜收起来,将他递给边上的卫兵看着同伴们说,他们都互相看着,他看向其中一名年轻人,“乔治,你来说。”
叫乔治的年轻人有着大红鼻子,看起来,就像是喝酒喝多了一样。
“额,先生,我觉得对面的指挥官战争素养很高,你看他们的战壕,直角弯较多,这明显在准备防御炮弹冲击波,而且,单兵坑、防御坑、交通坑肯定俱全,这深度在2米多,我想,他们或许已经做好了长期战斗的准备。”
挖战壕也是有技巧的,不是那么简单的。
乔治就是顾问团中的工兵专家。
中年人点点头,比较赞同,“他们士兵的军事素养明显比马塞尔部落高一截,而在这种程度上竟然不主动进攻,反而防守,你们觉得为什么呢?”
一帮人互相面面相觑。
“也许,他们只是想要挡住我们不让我们战火蔓延到摩加迪沙地区,他们没有能力消灭马塞尔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