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羽毛五彩斑斓,阳光下全身散发霞光。
其鸡喙和爪子尖锐锋利。
眼皮生长在上方,与普通公鸡不同,阳气之旺盛,实属罕见。
“鹧鸪兄,怒晴鸡既已寻到,我等便可以一探瓶山大墓了。”
说罢,钟白又看向老汉,和他道谢后走向花灵继续刚刚未曾讲完的说笑。
至于怒晴鸡……
当然是交给鹧鸪哨背着呗。
对此,鹧鸪哨也并无意见,就这样,前方钟白和花灵谈笑,身后鹧鸪哨背着怒晴鸡面无表情,老洋人背着搬山穴陵甲眸光暗淡。
老汉一路相送,直到寨门口这才目光灼灼依依不舍。
而钟白则是一句道友留步就离开了苗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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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山,虽是毒虫遍地,人迹罕至,却也并非没有落脚之处。
“钟大哥,再往前就是一处废弃的义庄,前几天我和两位师兄刚到瓶山时就是在义庄中过的夜。”
听到花灵介绍,钟白点点头。
从苗寨离开后,到了瓶山上时已接近黄昏,天黑不探墓,这是他们搬山道人的习惯,钟白虽然无所谓时间,却也尊重。
就在四人即将到达荒废义庄所在地时,一股淡淡的妖气夹杂着浓浓的骚腥流入钟白鼻中。
“停!”
钟白话音落下,花灵也好,鹧鸪哨也罢,都有些疑惑,却也停下脚步警戒四周。
“前面有只小妖拦路,贫道先过去瞧瞧。”
钟白其实已经猜测到是那只果子狸作祟,大概率卸岭魁首陈玉楼此刻就面临着生死危机。
果不其然,当钟白到的时候,陈玉楼已经被果子狸尿液中夹杂的毒素迷失神智。
对于陈玉楼,钟白没兴趣,死活自便,他感兴趣的是果子狸。
钟白只是抬眼一扫,就锁定了躲在老坟后蓄势待发的果子狸。
“蚊子再小也是肉,50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