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凯莎静静看着死神卡尔，而死神卡尔一直默默低头，姿态谦卑。

全宇宙都想要她死，现在死神卡尔也想要她.死。

“你不是满脑子都想着拥抱虚空么？怎么，提前降落你又不乐意了？”神圣凯莎嘴角微微一撇，侧眼瞟了死神卡尔一眼，语气玩味。

“主动拥抱虚空.与被动接受虚空.是两回事，尊敬的天使女王”死神卡尔微微摇头。

他是想要开启虚空时代.但他知道什么时候合适，什么时候不合适。他有自己的计划与节奏，正如神圣凯莎评价他那般，他是一个拥有清晰的毁灭世界计划的邪恶大反派。

在这一点上，死神卡尔与凉冰有着本质的不同。

“好，最后一个问题。”神圣凯莎坐在陨石上，抱着膝盖，看着自己面前姿态谦卑的死神卡尔。

“知无不言。”死神卡尔缓缓抬头，露出自己那张非常年轻的脸，向神圣凯莎微笑道。

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算是完成了95%，他只需要自己补齐剩下的5%就好。

为什么是95%？因为神圣凯莎一个人就值

手握大时钟的死神卡尔，明白神圣凯莎的技术路线与自己不同对方从神河文明那里继承了其他东西，是神河文明被终极恐惧吞没后，神河文明留下的战斗派。

为什么神圣凯莎会成为造神路线的巅峰造物？极致个体？

因为只有这种极致个体，才能够面对终极虚空的威胁。

“神河是怎么没的？”神圣凯莎看着死神卡尔的眼睛，看着对方眼睛逐渐微咪起来

死神卡尔微微一笑：“终极恐惧吞没了他们，这不是共识么？”

“吞没了他们？还是.我们？”神圣凯莎直视死神卡尔的眼睛，双方的眼眸在这一刻，眼眸中的光芒全都停滞了闪烁

“当然.”死神卡尔的眼睛好似都笑了起来，声音无比温柔道：“是他们啊.不过，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