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的。
于是他的这番讲述便得到了其他人一片“是”。
因为谁来指挥商震营,王老帽他们和徐朗闹得很不愉快。
可闹得再不愉快又如何,接收商震营成为八路军一部那可是何书记同意的,或者说何书记的态度就是八路军首长的态度,徐朗就是想和商震营一拍两散却也不能。
而且那些日军骑兵可是没有被全歼,还有跑掉的,日军随时都有可能到来,不管内部问题如何,外敌总是要面对的!
现在商震营已经从那个村子里撤出来了,挑了一个利于隐蔽的山坳藏了起来。
而为了应对正到处寻找他们的日军,他们就把虎柱子巧油子缴获的日军战马骑了出来在外围进行警戒。
钱串儿带了一组,而刘克强则带了另外一组,却是各自藏在了两个遥相呼应的山头上。
“孙震,你怎么也不听那个徐朗的?”这时秦川转头又问他们组中的一个战士。
现在他们一共七个人却是穿三样服装。
钱串儿依旧穿着伪军的服装,秦川他们穿的自然是东北军的服装,而孙震却是李山带过来的八路军中的一员,穿的自然是八路军的军装。
“徐朗也只是负责思想政治工作,打仗我们都是听李山的。
李山现在不能指挥了,那我们也不能听他的,他打仗是个外行。”孙震回答。
“艹,闹了半天,什么事就都轮不到他做主啊!”秦川撇了下嘴,对徐朗表达了不屑。
“那我看他身边不是也有两个人吗?”钱串儿问道。
“那两个人是他带来的,听他的话。”孙震又答。
这回钱串儿并没有接话,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忽然就想起了一句话叫“做盐不咸做醋酸”。
这话的意思无非是让徐朗做好事不会做,可是这做坏事一做说不定就准成呢。
“唉。”钱串儿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此时钱串儿的心情都是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