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干净。
“韩兄别忘了我们这次出城的目的,你要是喝多了,谁带我游玩去?”许青按住了准备继续要酒喝的韩非。
“嘿嘿嘿,这不是和许兄聊的过于投机了吗?”韩非挠着头笑道,他看向许青的眼神越发的欢喜。
刚才和许青喝酒期间,二人自然少不了聊天,韩非习惯性的将话题引到了法家学问之上。
这不聊还行,一聊韩非便发现,许青似乎也是精通法家学问,时而说出的话让他都觉得有些惊讶。
许青并不知道韩非怎么想的,喝酒自然少不了聊天,更何况这次他还是准备套韩非的话,便顺着对方的话题聊了起来。
虽然许青不懂法家,但前世好歹也是上了双一流大学的学生,又高强度冲网,简单套用一些法家知识的皮毛,也够和韩非吹牛皮了。
“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聊天,今天先去做正事吧。”许青说道。
“好,那就听许兄的。”韩非起身喊道
“小二结账!”
“好嘞客官,总共十三个百泊。”
韩非从怀中掏出钱袋子取出十五个百泊拍在桌子上,便带着许青离开了酒铺。
二人骑马走在官道之上,边走边聊不知不觉便走入了一处山谷前。
“许兄,您刚才说事皆断于法不可取,而要礼法并用。但如今礼崩乐坏,上到君主下到百姓又有何人还在意礼法?”
“唯有以刑去刑,才可匡正朝堂,约束百姓。”韩非看着许青若有所思的说道。
韩非之所以在儒家不讨喜,并不是因为他放浪形骸,而是因为他曾经有过一个主张,那就是去仁废德。
说儒家的仁义是妇人之仁,认为慈母有败子而严法无懦夫,主张以刑去刑来进行威慑,让官不敢欺民,民不敢有错。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所主张的礼并非是周礼,而是周礼之下百姓所认定的道德。”
“换句话说,如今法家所主张的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