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很疑惑,明明都商量好的事情,怎么又把自己喊来了,这家伙,当了好几年的县委书记,怎么越当越回去了?
连个毛头小子都解决不了?
“我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于学文猛吸一口烟,说道:“这个秦牧,有些反常,我怀疑,他在酝酿什么大招。”
啥玩意?
秦牧还能酝酿大招?
真会扯淡!
“于哥,你是被那小子吓到了吧?”
刘晋抓了抓头,道:“就我们出的这招,他能有什么破解的方法?我反正觉得他面对的是死局!”
“万一……他真不去,任由那些厂子撤资呢?”
于学文反问道。
“那不正好吗,稍微鼓动那些厂子的工人闹事,上个新闻头条,肯定要有人问责,他作为县长,不是要承担首要责任吗?”
刘晋反问道。
对哦,是这个理!
于学文点了点头,又问道:“万一他搜集到这些人犯了什么罪,又或者强行安一些罪名上去,把那五个人全抓了怎么办?”
“那也没问题啊,他敢抓,我就敢宣传,省城商会的杜万明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
刘晋轻笑一声,“到时候,淮宁县的商誉彻底没了,他那个县长,更加坐不住了!”
“老板被抓了,厂子能好好经营的下去吗?经营不下去,那工人依旧会闹事啊!”
这么一分析,彻底让于学文摸不着头脑了。
他是很想找出秦牧接下来行动方向的,但找了半天,似乎没有任何的法子啊!
只要秦牧敢反击,厂子就会出问题,厂子出问题,工人就会闹事。
这不管从哪个方向去想,秦牧都是死路一条。
“于哥,要我说,你就是年纪大了,想的太多了。”
刘晋暗搓搓的嘲讽了一句,道:“舞蹈队那几个姑娘,我看你还是消停点吧,你这身体,我真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