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来了帝都,又因接掌的是国子监,欧阳大人颇听了两耳朵公主殿下的丰功伟绩。他只那日街边偶遇了一次公主,除了胆大活泼,尚未看出有何奇异之处。
听丁相这样讲,欧阳大人惊奇,“还有这样的事?”
丁欢在官学读书,对此事知道的颇为清楚,“欧阳伯伯,是真的。镇北将军家的公子要进官学,也是得先考过。听说陛下原是直接令郑家公子进官学的,公主听到不依,说陛下坏了规矩,必得考试才能进。碍着陛下的面子,未令郑家公子等到第二年的春招,让馆长单独考较过,成绩合格才让他们进的。”
欧阳三郎很懂事,“咱们家可没郑家的权势,丁爷爷,我们等秋天的入学试也无妨的。”
欧阳四五郎在边儿上点头,他们自小跟着父亲在外任,也听闻过郑家的名声。
连郑家这样的显赫人家,陛下亲自走后门,都只走了一半,他们家断不敢与郑家比的。
欧阳大人也觉这事轻率,不应令恩师为难。丁相倒不介意,笑道,“问一问又无妨。刚没一口应你,就是这缘故。公主做素向有章程,虽说少了便利,可官学能有当下声势,也多赖公主章程清明。”
丁相道,“你既接掌国子监,国子监的许多新章程,公主也有参与。”
欧阳大人极为赞同,“我看过如今国子监的规矩,称得上法度严谨。”只是,听闻先前唐祭酒颇受公主照顾,如今换了他,公主殿下则颇为冷淡。
眼下孩子们都在,欧阳大人便未多说。
当晚,丁相留欧阳家人在府中用膳。
两家人都家风不错,晚宴也颇为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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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太太颇是喜欢丁璎,尤其她家中儿子多,二子已有举人功名,且尚未婚娶。晚上与丈夫谈及婚姻之事时,欧阳大人何,“恩师的孙女,自然不差。只是阿璎如今在宫中给公主做伴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