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酒的事,殿下还记不记得?”
“记得啊。不是说那酒铺生意还挺不错的么?是酒铺出事了?”
“不全是。”颜姑娘说,“那沽洒的妇人挺能干的,原本她家就是一间小铺子,后来变成三开间的大酒铺,听说给许多酒楼供货,日子也是越过越好。妇人谋生不易,殿下您想,但凡她家里男人靠得住,也不是她出来张罗生意。”
荣烺很有想像力,“兴许那男人是残疾哪,挣不了银子,只能让妻子去赚钱了。”
残疾……
史姑娘险没叫葡萄噎着。
荣玥唏嘘,“还不如是个残疾哪。”
荣烺更想听下文,催颜姑娘,“阿颜,接着说。”
颜姑娘叹口气,“这有些人,天生无福。像这样无能的男人,能有这般能干的妻子,真是上辈子烧高香。若是个老实人,有儿有女,家资富裕,好生过日子多好。听说,自从酒铺生意越做越大,这男人就看妇人不顺眼了。就在前几天,竟拿刀在妇人脸上砍了一刀,说妇人不贞洁!这妇人逃出家,直接告到了帝都府!说男人冤枉虐打她,她要跟男人和离!现在全帝都城都知道这事了!”
荣烺瞪圆眼睛,“竟然有这事!”
颜姑娘,“可不是么。”
罗姑娘把剥好的桔子给荣烺,“现在又不禁和离,这男的也是,有事说事,大不了你写封休书,往人家脸上砍一刀,殿下你想,这得多大的恨哪!”
荣烺吃着桔子问,“帝都府怎么判的?”
“这案子也不大,可现在知道的人忒多,我祖父说帝都府兴许有些踟蹰。”史姑娘还把其祖父史太傅的推论说了出来。
荣烺寻思一二,“这可是件大案子。”
她与四人道,“你们想啊,自《新贞烈传》印发,明白写了夫妇不谐可和离。当然,咱们也盼着成为夫妻的人能岁月静好的过日子。可若真有过不好的,不妨和离。”
荣烺转头跟林司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