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不过四五百人,并且皆是步兵,只有寥寥数骑。
而他背后的邬堡内,有近五十号连环坞匪,良马也有二十余匹,真打起来的话,冲破军阵逃走的可能性极高。
赵龚正思索着如何应付官兵,还有逃跑路线时。
突然看到军阵变动,分出三支队伍,围向了邬堡另外三个方向。
这景象吓得他亡魂大冒,身后的几位族叔更是吓得腿脚绵软,若不是有后辈子侄护着,说不定就瘫倒在地了。
“不成了家主,闭堡而战吧,书上常说围三缺一、以生泄气。
这些官兵连泄气的生路都不给了,多半要围死我们、全部诛杀。”
“乱说什么,越这个时候越不能乱,我们这会儿若是敢乱来,不到半天崇余大营的兵丁就会陆续赶来支援。
现在是四五百人围堡,看着不难对付,但乱起来后,兵只会越积越多。”
关键时刻,还是需要赵龚这个家主拿主意。
在他的命令下,堡内的连环坞匪做好了战斗准备,堡外却一片祥和,看不出什么拼命征兆。
哒、哒、哒···
骏马载着一位英武将军靠近邬堡南大门,随行的士卒快速列好军阵。
在士卒眼中,这是一次演习;在赵家众人眼中,这更像是罪证泄露的铁血围剿。
“将军,为何围我家邬堡,可是行军至此,缺了衣食。
可容我等尽尽心意,将堡中吃食奉上。”
“堡主说笑了,在咱们自己地界上行军,怎能少了衣食。
只是听营中暗探说,有邬堡与匪盗同流,隐匿匪盗踪迹、为其销赃、供给粮草。”
看着周元一脸认真的表情,赵龚顿时汗如雨下。
心中不断咒骂那3个逃回来的连环坞匪,你们不是说首尾干净吗,真干净的话,怎会引得官兵来此。
“冤枉啊将军,临海乡镇匪盗不绝,我等为了讨活,才结堡而居。
我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