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众公文加盖玺印后,发现许亨未像往日那般取出道符传送离开。
为此立刻端坐身形拿起一旁的公文,装作细心查阅之态。
这一瞬间他想了很多,难道后宫有奸臣见不得孤欢快,特意寻丞相说些荒唐事。
还是那些旧臣打着孤的名义秘密串联,引得丞相不快。
再或者博益侯欲棒打鸳鸯,若是如此博益侯就过分了,孤的新欢虽是你女儿,但我们两情相悦怎能彼此错过。
多番纠结下少年虞皇如坐针毡,心中更是暗自叫苦。
“难道孤费心营造的合格形象已经破损,日后又要听那些老夫子轮番教导了。
切莫如此,丞相如此尽心我怎可枉费时光,当多多行乐才是。”
虞皇不知道,许亨正在思索与同门师弟相见之事,而非准备给他的生活加些规矩。
直至一刻钟后,耐不住性子的虞皇方才主动发问。
“丞相为何不回返儋州大营,可是有什么事放心不下。
若是如此,我可加盖几封圣旨,丞相需要时直接填写即可。”
“非也,我在思索明日与同门师弟会面之事。
此事数日前我已上奏,并暂授杨将军督军一日,陛下未看前线奏报吗?”
“看了,看了,我近些时日醉心公务,却是忘了明日便是九月十。
丞相放心前去即可,京城有孤亲自镇守,定然万无一失。”
听闻不是增加学业之事,虞皇立刻来了精神。
他确实没有看许亨的奏报,作为一个背靠参天大树、整日忙碌寻欢的皇帝,他也有自己的行事准则。
实际上,他不仅不看朝廷奏疏,儋州战事的奏报一样不看,为此他真不知道许亨会见同门之事。
不过他亦是聪慧之人,知今日为九九登高节,再闻许亨言明日,便是九月十日丞相有私事要处理。
为避免许亨再言他事,少年虞皇起身靠近许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