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不知道现在是举行祖宴的时间吗?”
在老者的眼神威胁下,聚集在此处的吃瓜群众纷纷离场。
待除李沉秋之外的三代子弟全部离开后,嬴廉终于再无顾忌,指着嬴休的鼻子口吐芬芳:
“你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李沉秋的实力了?就是想看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出囧!”
嬴休往地上吐一口唾沫:“呸!你当我是你啊,喜欢玩双标,玩一些阴阳人的手段!
老子没在餐桌上提醒你吗?你是不是耳朵很久没掏了,被什么堵住了,需不需要我用小拇指帮帮你!”
“你他*骂谁是阴阳人呢?睁开你的狗眼瞧瞧,老子可是嬴氏最直来直去的人!”
嬴休拍了拍自己的脸,用贱贱的语气说道:“要点脸行不行?谁说不搅和你小辈之间的事,是狗说的还是人说的?”
“你他*才是狗呢!”
“你是不是离开了‘妈’就成哑巴了,能不能讲点素质!”
“和你说话就得没素质!”
“我一开始因为理亏,给你一点脸,你还学会蹬鼻子上脸了,一个十二禁还敢骂我,你要不是嬴家的人,你现在已经躺地上了!”
“你装你……”
……
十分钟后,嬴廉因为唾液不足的缘故,惜败嬴休,带着自己的两个孙子,灰溜溜地离开了庄园。
而胜者嬴休则在李沉秋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咕噜咕噜
滚烫的热水落入杯中,茶叶的清香从杯口飘散而出。
李沉秋将茶杯推到嬴休面前,问道:“爷爷,您还好吧?”
“还好……就是嘴巴有些干,脑袋有点昏。”
嬴休疲惫地睁开双眼,缓缓直起身来,忧心忡忡地说道:“没想到嬴廉的嘴上功夫已经达到了如此境界,差点就把我吵赢了!”
李沉秋嘴角微微抽搐。
原来大人物之间的争斗如此朴实无华,如此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