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这个贱人打俺儿子是吧,俺打死你这个贱人!”
她白母狰狞朝苏晓晓扑去,苏晓晓侧身一躲,对方噗通一声摔摔到地上。
白母哎呦一声,朝着她口吐芬芳:“你个臭*子,骚**,你敢打俺儿子,俺要去政府告你,俺告诉你俺姐可是在政府工作的,你今天敢打俺儿子俺让吃不了兜着走!”
“欺负人了,军人欺负人了,俺一个十八代贫农被资本家欺负了……”
苏晓晓掏了掏耳朵,冷声道:“别嗷了,你儿子先动的手,并且我可没打伤他,不过是脱臼了而已,你们要是再不安静下来,他手错过了治疗我可不负责。”
妇人不知道脱臼是啥意思,骂的正起劲呢,根本不管围在四周村民的耳朵,一声比一声嗷的高。
“你给俺闭嘴!”
众人让开一条路,一个四五十岁的小老头走了进来。
他身高大概只有一米六几,头发半百,面容有些威严。
一来就狠狠踢了一脚地上哭的死去活来的妇人:“别嗷了,没听见你儿子手没问题吗?”
妇人顺势就抱住他的大腿:“村长啊,你可得俺做主啊,俺可是亲三堂嫂啊,你要是不给俺做主,俺就从河里跳下去,跟你三堂哥说是你逼俺下去的,俺看你死了以后咋见老祖宗。”
村长:“……”
真是忍无可忍。
“你给俺闭嘴,谁不知道你是个啥德性,赶紧给俺放开,你儿子的手真不要了是吧?”
妇人这才抽抽噎噎的撒开手。
苏晓晓上前一步,在男人杀猪似的尖叫下,两下就把男人的手接好了。
看着白赖子不嗷了,还活动了两下手臂,村长这才松了一口气:“你们是来找洪秀的?”
洪秀是改嫁过来的,改嫁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女儿,村里的人说三道四的都有,却很少人知道洪秀之前那个男人是个烈士。
村长倒是知道一些,但知道的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