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醉态明显的庄静雪,脚步虚浮的逃下楼,一个没站稳摔倒在了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这一摔,把庄静雪摔疼了。
她蜷缩在地上委屈地哭了起来,还不敢哭得很大声,害怕楼上的林浪和金语娜听到。
庄静雪掩面痛哭,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这一刻,庄静雪不是因为被摔疼了,才会哭得这么伤心,而是她心中多年积攒的压力和阴霾,被释放了出来。
一时间,自卑、屈辱、委屈和渴望等诸多情绪交织在一起,像是被打破了封印,一股脑儿地涌上心头。
庄静雪压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让她因为这一摔而崩溃痛哭。
“呜呜……”
“我怎么会变得这么下贱,我居然跪在门外听房,甚至还差点抑制不住冲动,想要推门走进去加入。”
“我真是一个不要脸的贱女人。”
“呜呜呜……”
庄静雪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很快就哭花了妆容,这种在女人在压抑中扭曲的纠结谁懂啊?
此时,庄静雪满脑子都是林浪英俊的脸庞,还有他健硕的身体,以及他和金语娜在卧室里纵情欢愉的场景。
庄静雪对未来感到迷茫和无助,想要克制自己对林浪的情感,但是却控制不住自己想成为他的骚货。
酒是好东西,可俗可雅。
酒可以助兴,可以壮胆,也可以让人忘却烦恼忧愁。
很明显,喝酒已经不能让庄静雪忘忧,唯有林浪方能让她解忧。
庄静雪哭着哭着,目光落在了茶几上她的爱马仕包包上,她忍痛从地上爬起身,踉跄着醉态走到茶几前,从包包里翻出她刚才偷藏林浪的臭袜子。
庄静雪醉笑着用林浪的臭袜子擦了擦眼泪,随后爱不释手地闻了闻味道。
她攥紧手中的袜子,拖着被摔得有些淤青的身体,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客房。
似乎只有把林浪穿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