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随便捉,野鸡蛋也随便捡。这些东西,就算是我代替秀云孝敬二叔二婶。”
陈国泰就很是诚恳地对两位老人说道。
“这......既然是这样,小陈,二叔二婶就多谢你了。”
王维光见陈国泰的态度不似作伪,叹息了一下,很是感慨地说道。
楚秀云事前也不知道陈国泰竟然拿了这么多好东西来,一时间对陈国泰无比感激,看向陈国泰的美目中波光潋滟,温柔欲滴。
“一家人就应该这样。对了二叔,你之前好像说你腿脚不便......”
陈国泰拿完东西,笑了笑说道。
“是呀。早年间革命路上落下的病根......农场里又缺医少药......”王维光简略地说了一下。
“我七妹的医术还算过得去。回去就叫她试着配点对症的膏药,再开方子抓几副药过来......如果不成,也请二叔二婶不要怪罪。”陈国泰沉吟了一下说道。
“那不会,那不会。无论如何,我们都只会感激。”老两口连忙高兴地说道。
“那就这么说定。秀云,我出去随便转转。你和二叔二婶再说几句。”
陈国泰点了点头走出屋子,将空间留给了楚秀云。
“同志,我在这里随便转转,应该没问题吧?”
陈国泰对站得稍远的那名工作人员轻声说道。
“只是转一转应该可以。但一定不要大声喧哗,更不要惹出事端。”
看在‘大前门’的份上,工作人员同意了陈国泰的要求。
陈国泰就在好大一片茅草窝棚中间随意地走动了起来。
看着时不时出现身影的面容憔悴精神委顿的中老年人,甚至还有极少数年轻人,陈国泰心里很是感慨。
要知道这些人以前只有极少部分才是处级干部,绝大多数都是厅级,甚至是部级人物。他们以前基本上都是叱咤风云的佼佼者,现在却成了‘虎落平阳’的落难者。
“浪潮结束之后,这些人当中的绝大部分都会重返工作岗位重新掌握权力。我要不要趁着他们落难的机会,大面积地资助他们,帮助他们渡过这几年的苦难时光呢?毕竟我计划在‘改开’以后要做的大事绝对离不开高层权力的支持。”
陈国泰忽然心发奇想。
但他紧接着就把这个想法压制了下去。
不是说这个想法不好,而且他也绝对不缺乏实施的能力。问题是这些人都是上面的重点监控对象。他一旦做得太过,立即就会被察觉到。
到时候或许连自己都会被牵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