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想了,报纸里面都是砍刀。
大力吐了吐舌头说,“卧槽,还真尼玛来人了啊。”
这帮人冲了进来就把徐东的桌子围了起来,不一会在人群的后面走进来一个带着墨镜西装革履的青年人,青年人的手指上叼着一支香烟,走过来之后,立即有一个小弟搬来一个凳子,这个青年缓缓的坐在凳子上,推了推自己的墨镜说,“谁是徐东。”
徐东抬了抬自己的手臂,漫不经心的说,“我是徐东。”
那个青年报以微笑说,“好啊,真够年轻的,我叫苏器,这里的人一般都叫我大器哥,至于你嘛,可以叫我大器爷爷!”
大头立即就火冒三丈的,指着苏器的鼻子骂道,“卧槽尼玛的,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和我大东哥这么说话,你嫌自己命长啊!”
苏器缓缓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慢慢的说,“我说徐东啊,你这么管教你的小弟,恐怕不大好吧。”
徐东对大头使了个颜色,大头虽然心有气,但现在毕竟是徐东做主的,于是也就坐了下去,气的连续喝了几口大酒。徐东笑着说,“什么管教不管教的,这些都是我的兄弟,我们在一起合伙做点生意,没有谁打谁小的。”
苏器哼了一声说道,“一起做生意?开舞厅?教拳?徐东我和你说,今天,就在这!你得给我一个交代,你从这个酒吧放眼看过去,只要是你叫得出名字的舞厅,都是我们大飞哥罩着的,我说你们开舞厅也不打听打听,这他妈是谁的地盘?”
徐东看着这个苏器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徐东现在已经学会了忍耐了,耐着性子说,“我不知道你们什么大飞哥,还是大翔哥,还是大屎哥的,我告诉你,如果你们的舞厅生意没有我们的生意好,就请你们滚蛋!适者生存!”
这个苏器对自己的大飞哥最是忠心了,听到徐东把自己的大飞哥称呼成大屎哥,登时就火了,蹭的一声站了起来,大声说,“今天你打伤我兄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