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再打下去的话,恐怕真的要打死人了。”
朱瀚就坡下驴,不屑呸了一声:“猪狗不如的东西,别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一瘸一拐得走回去,原来的位置上,周良很有眼色得,让人重新准备好了椅子。
朱瀚现在很怀念后世的皮鞋,那东西踢人才有威力,也不会硌脚。
“你们……”重新坐下的朱瀚,凌厉的目光,在所有刑部官员的脸上扫过,看的那些刑部官员心惊肉跳。
心说这位英王殿下,也太喜怒无常了吧?
“既然要讲大明律,那本王今天就好好跟你们讲一讲。”
“这苗力夫辛勤工作一年,盈余得银子也不过只有几钱银子。而他作为家里的主要劳动力,一旦出来做工,家中的田地就算不荒废,恐怕也会收入锐减。”
“这四钱银子,可是养活他们全家的主要经济来源。”
“如果苗力夫拿不到这个钱,他自己的生活怎么样先不说,他病重的母亲得不到医治如若死了,这难道不是谋财害命?”
“就算不说苗力夫的母亲,他勤勤恳恳干了半个月的活,结果一分钱工钱都没有拿到,那么苗力夫以后日子怎么过?”
“他是应该去要饭,还是应该去偷去抢?”越说,朱瀚就越是愤怒。
后面的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你们指责苗力夫为了四钱银子杀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就因为这四钱银子,百姓的日子就过不下去。”
“那个时候,死的可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家人!”
“这些钱对那些富得流油的商人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可是在普通的老百姓眼里,这些钱就是他们的命。”
“不给工钱的人,就是在谋害他们全家的命。这样的人,让本王知道一个,本王就杀一个。”
“现在,睡有意见可以说了!”
话音落下,京兆府的公堂之内鸦雀无声,谁敢说啊,说了岂不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