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别以为你有点学问就能吓唬我!”
年轻人冷笑:“是不是吓唬你,你自己心里清楚。这药材我看过,成色不错,哪里是什么次品?要么你赔老人的损失,要么咱们就去镇守司当面对质!”
那汉子神色一僵,随即露出一丝不甘:“算你狠!今天这事就放过他!”他放开老人,甩袖离开。
围观的百姓纷纷拍手叫好:“还是王书生有办法!”
朱标若有所思,上前一步,对那年轻人拱手说道:“这位兄台好胆识,刚才的行为令人佩服。”
年轻人转过头,看着朱标一身普通的商贩打扮,微微一笑:“不过是些不入流的地痞流氓,不值一提。”
朱瀚在一旁打量他,忽然开口问道:“你刚才提到镇守司,看来对官府的规矩十分熟悉。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年轻人略显谦逊地答道:“在下王文策,北安镇一介寒士,虽说读过几年书,却未能考中功名。”
朱标听后,颇为感慨:“像你这样的人才,只因一时未中举便被埋没,实在令人惋惜。”
王文策神色一动,注视着朱标,试探性地问道:“这位兄台如此言辞,看样子并非寻常商贩。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朱标正想答话,朱瀚抢先说道:“我们不过是行商之人,偶然路过此地。方才见先生义举,深感钦佩,不知可否有幸请教一番?”
王文策未再多问,而是微微一笑:“二位若不嫌弃,便随我回寒舍喝杯茶如何?”
王文策的家在北安镇的东街,是一座陈旧的宅院。尽管家境清贫,但院中打扫得一尘不染,足见主人的细致和勤勉。
三人坐在厅中,茶水刚刚沏上,王文策便开门见山地说道:“二位虽然不愿明言身份,但我观气度,想必绝非普通商贩。尤其是这位兄台,言谈举止颇具威严。若我猜错了,还望见谅。”
朱标闻言,微微一怔,但旋即轻笑:“先生果然慧眼如炬。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