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看着前方，并没有去看江蔓蔓。

他的薄唇动了动，声音却是那么沉。

“是，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难道你不知道吗，我也和你说过很多次！”

他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无比的凶狠，还带着不耐烦，就好像半点都不想看到江蔓蔓。

实际上，自己心里有多疼，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力道大的，都快把酒杯给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