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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永摆摆手,谦虚道,“这些话,在兄弟几个自己人之间说说就罢了,有他人在场,莫要乱说。免得落了人口实,说不把天下人看在眼里。”
说着,伸手止住了几人把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转而问李遗道,“不知我当如何,才能请文轩那位族弟,答应当这南乡县令?”
“此事易耳。我那族弟,尤喜研读兵法谋略。小弟曾无意中说露了嘴,让族弟知道兄长有一本三十六计兵书。故他一直渴求此书。”
李遗说着,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待兄长见过了他,若觉得其算是可造之材,那便让他求学于门下,他自会对兄长之命无所不从。”
你这卖自家兄弟卖得很彻底啊!
冯永感叹一声,在这古代看来,知识果然是非常宝贵的东西,为了求学,连自己都愿意出卖自己。
“求学之事就算了。”
冯永笑了笑,这三十六计,当初本就是自己为了安慰赵广才拿出来哄他的,只能算是游戏之举,从来就没想过会被人称为兵书。
但这古人,有时候当真是君子。
冯永从没想过保密,所以李遗也曾听过一些,可是他没有得到冯永的开口同意,却是连对自己的族弟都守口如瓶。
“他若是想学,等寻得空闲,直接过来就是。反正这些时日,我也在教二郎他们。”
李遗大喜,当下又是起身对着冯永拱手行大礼。
“只是前些日子,丞相本欲让我兼这南乡县县令一职,却是让我好一番折腾,丞相一怒之下,又把这县令一职给收了回去。如今大伙都想想法子,如何才能推这李球坐上这南乡县县令之位?”
冯永说到这里,心里还是有些懊悔,当初就算是忍一忍,自己不当,先另外推荐他人上去,再想法子对黄皓动手,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兄长何用忧虑?”
李遗此时心里当真是有些怒其不争的感觉,“他人也就罢了,此事对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