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肚子火,觉得同僚以后少不得会拿这个事来讥笑他。
如今回到自己的府上,觉得饭食都比以前差了不少,顿时就暴跳如雷,令人把厨子绑起来,自己拿着皮鞭抽打,把厨子打得皮开肉绽方肯罢休。
打完后,周鲂又在自己府上恨骂陆逊:“不过是仗着自己是孙家女婿罢了,竖儒这般逞威,迟早有一日我便叫你好看!”
厨子得了无妄之灾,心有怨恨,夜里逃出府去,一路向东追上陆逊,把周鲂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陆逊闻知,气得差点七窍生烟,回到建业后,把周鲂在鄱阳郡的所作所为全部告知吴主孙权。
孙权便令郎官前往鄱阳,诘问鄱阳郡郡中诸事。
这一日,周鲂正在府中喝酒,只见部曲飞奔进来,嘴里大声喊道,“将军,不好啦,大王派了尚书郎过来,说是要清查屯田田亩。”
周鲂闻言,手中耳杯跌落,脸色苍白,“来得何其速也!”
然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当下便气急败坏地说道,“陆逊竖子,不是说了此事不予追究吗?竟然出尔反尔,当不是人子!”
不管周鲂如何骂陆逊,吴主孙权所派的郎官已经是马不停蹄,直闯鄱阳太守府。
周鲂还没来得及准备,太守府上的田亩册本就已经被建业来使持吴王手令,让人全部搬了出来,当众清点。
同时派出人手,实地堪查各县田亩。
田亩的事情还没清查完毕,建业那边又来了第二拨郎官,是来询问各县的民情。
等过了两日,第三波郎官又到了……
一时间,鄱阳郡鸡飞狗跳,人人自危。
周鲂知道,这些郎官很明显就是冲着他来的,所以他这些日子呆在自家府上,哪儿也没敢去。
虽然没人限制他的自由,但他感觉自己已经是被捕捉入狱的犯人。
因为随时都有郎官来到他的府上,诘问各种事情。
虽然在吴王没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