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连忙问道:“怎么说?”
陈骞眼中闪着冷光:
“刘晔既欲取悦于陛下,又欲讨好于重臣,此乃踌躇两端之举耳。寻常人见之,犹心生厌情。”
“更何况陛下性急,又是人主,若是知道刘晔这般蒙蔽于他,大人觉得,陛下会做何反应?”
陈矫先是一喜,然后又想起现在的情况,却是一叹:
“伐蜀这等大事,刘晔都能在陛下面前圆过去,想要在陛下面前揭露他,谈可容易?”
陈骞却是不同意自家大人的说法:
“大人,伐蜀之事刘晔能两面讨好,那是因为他知道陛下与杨将军之意。若是他在不知道陛下心意的情况下呢?”
“怎么说?”
陈矫追问道。
“他人或不及他受陛下所重,虽愤而呼奈何;或受他所骗,以为他是忠心为国,所以无法在陛下面前挑明刘晔之伪。”
“但廉昭不一样,他乃陛下近信之人,又有与刘晔有争宠之心,若是让他做此事,未必不能成。”
陈骞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只要廉昭能说动陛下,对刘晔加以试探,那么刘晔之伪,自会大白于陛下面前。”
“只要陛下知刘晔之伪,那么他对大人的构陷自会解于无形,甚至陛下还会对大人更加信重。”
“再加上我们又帮廉昭遂了心愿,大人以后也不用再担心他对大人不利。”
陈骞原本还想说,廉昭与骠骑大将军定然是有关系,所以若是大人能在骠骑大将军之弟出仕这件事上表示赞同,那就是最好不过。
但想了想自家大人的为人,大人能在此事上保持沉默,那就已经算是难得了。
听到自家儿子说出化解之计,陈矫喜动于心:“大郎质朴,二郎多谋,看来吾陈家兴盛有望!”
一直旁听摸鱼的大儿子陈本听到这个话,脸上有些尴尬之色。
事实上,他喜好读书,与洛阳的年青才俊多有往来,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