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近。
而眼前这位叔父,不但是效力于汉国,更是汉国的大司马,实打实的汉国梁柱。
以双方这等身份,叔父不问来因,不问缘由,不问所求,只问自己可做何事。
试问除了至亲之人,还有谁能做到这一步?
冯叔父这么一说,曹苗反而是不好提要求了,他只是从怀里拿出密信,双手捧上:
“禀叔父,先父有言,吾性愚昧,远不及阿弟。故而先父去后,我们府上之事,皆是由阿弟作主。”
“此次侄儿过来,也是阿弟有信欲呈于叔父面前,交于他人不放心,所以才由侄儿走这一趟。”
冯大司马面有古怪地接过信。
怪不得。
我就说嘛,羊祜送过来的信,怎么会是一些没有营养的废话。
原来真正的密信,在这里呢。
看了曹苗一眼,只见他已是垂首不语。
看来信上的话,就是他们兄弟此行要说的话。
冯大司马略一思索,当着曹苗的面,拆开信看了起来。
信不长,很快就能看完。
但冯大司马看完之后,沉吟不语了好一会。
然后这才突然展颜一笑,看向曹苗:
“这信所言,汝知否?”
曹苗略有犹豫了一下,然后摇头:
“回叔父,侄儿实不知。”
冯叔父再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只是定定地看着曹苗:
“信上所言,也与你有关,你当真是一点也不知?”
曹苗苦笑:
“侄儿不敢瞒叔父,这信上所言之事,侄儿也曾略有猜想,不过猜得对错如何,却是不敢肯定。”
冯大司马认真地看了一下他的表情,似乎是在看是不是在说实话,手里无意识地摩挲着信件。
然后缓缓开口道:
“信上说,你以后就留在大汉,任我安排,你怎么看?”
曹苗毫不犹豫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