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森的,有点吓人。
好在地面都铺着水泥,所以杂草只有三两根,从裂开的水泥缝隙里面钻了出来。
走进去,巨型碉堡一览无余,除了几个射击孔和了望孔,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碉堡尽头有个小房间,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也许地堡的阴冷让他有些毛骨悚然,下意识的,他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枪。
当他走到距离那小门还有两米的时候,突然里面窜出来一个东西,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一切都归于平静。
紧扣扳机的手全是汗,就差0.01秒,他就扣响了扳机,好在他恐慌时候用六合拳里的滑步往后退了五六米,余光中看到一只小狗一样的动物一闪而没,从旁边的了望孔里逃走了。
心脏还在砰砰乱跳,为了防止自己手抖意外扣动扳机,他迅速将保险关上,连退几步,靠在墙壁上开始大喘气。
冷汗已经将身上的衣服浸透,凉意透过毛孔钻进皮肤里,甚至有一点点刺痛的感觉。
他知道不能再呆在这里,否则就会邪风入体,要生病的。
冲出碉堡,顺着来路跑到汽车旁,从车里拿出一件干净衣服换上,然后又拿出手电筒,转身往碉堡走去。
这一次他接受了经验教训,手枪收了起来,而是把匕首拔了出来。
重新回到小门前,将手电筒打开下。一股强光射入,不大的房间被照得通明。
房间不大也就十来个平方,眼睛一扫就看了个清清楚楚。
依旧空空荡荡,除了地上有燃烧篝火的余烬,什么都没有。
扫视了两遍,李安然终于承认,又是空手而归。
转身出了小门,他忽然又站住了,愣了一会,回身又进去。
黑乎乎的灰烬里面隐隐约约似乎有一条线,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发觉不出来。
蹲下身子,用手拨开灰烬,一条细微的裂缝呈现在眼前。将匕首反过来,轻轻敲打了几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