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这得多少钻石?”别说米拉看得目眩神迷,就是有些见识的瓦洛佳,也被吓了一跳。
“南非出产的,都是散钻,不值钱。”李安然将胸针取了下来,翻到背面,一条金色的龙腾云驾雾,活灵活现。
“这是龙国人民的图腾,象征无上威权。拿着这枚胸针去莫斯科储蓄银行总部,可以提任何一个要求,他们都会满足的。”
看到上面写着no.0001号字样,瓦洛佳沉默着端详了好一会,将别针郑重放入妻子米拉手中。“谢谢,我的朋友。”
李安然也有些动情,伸手与瓦洛佳握在一起,“希望你们不会有用到它的那一天。”
自从把瓦洛佳拉进克里米亚银行股东名录里,瓦洛佳就再也不会落魄到要去开出租车赚钱,所以很难有机会用到这个胸针。他这个举动,说白了还是要拉紧与瓦洛佳之间的关系,感动他的同时,顺便感动一下自己。
“我去把大嘴梅他们喊来,今天喝个痛快。”瓦洛佳兴致上来了,也不等李安然答应,就跑去打电话了。
圣彼得堡海洋设计局外的一辆车里,袁文杰正在仔细观察着这所守备森严的建筑。
大雪纷飞中,研究所似乎也陷入了冬眠,很少有人进出。门口持枪站岗的军人,满是铁丝的围墙,让这个寒风刺骨的世界更增添了几分肃杀冷冽之意。
“狗日的天气。”袁文杰将身上的大棉袄紧了紧,缩着脖子吩咐,“走吧。”
司机挂上挡,汽车尾气管排出一股白烟,迅速消失在茫茫大雪中。
开了不远,在一排房子前停下。袁文杰推门下车,进入了一家咖啡馆。
在一个卡座里,久违的安德烈满脸笑意与他热情拥抱,在他耳边轻语,“你这小子,升官了,也胖了,不知道身手退步了没有?”
“我算哪门子升官啊?比不得你这个土皇帝……对了,黑手党皇帝的位子坐得舒服吗?”
安德烈被袁文杰一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