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纾,薄唇轻勾,“阿纾,在古镇那两年多,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
他抬手,大手丈量着她纤细的脖颈,一双温润的桃花眼望着沈轻纾,那眼中的深情亦是不骗人的。
“我甚至想过,如果你愿意这辈子就带着小安宁安分的留在古镇生活,那我也可以金盆洗手,从此就以靳医生的身份,陪你在那个平凡的小镇里当一辈子的普通人。”
男人说到这里,大手突然收紧,严严实实的扼住了沈轻纾的脖颈。
他用了力,但没有下狠手,沈轻纾眉心微拧,没有挣扎。
她望着靳阙,眼中没有惧意,只有冰冷和倔强。
靳阙上前,俯身低下头,与她额间相抵。
“阿纾,我可以忍受你有家人,有孩子,有朋友,但我就是无法忍受你的生活里出现傅斯言。”
靳阙的气息洒落,带着极端的侵略感。
沈轻纾抬手抵住他的胸膛,企图推开他。
靳阙却突然发狠,偏头张嘴,狠狠咬住她耳朵的软骨——
剧痛袭来!
沈轻纾低呼一声,猛地用力推他。
靳阙松开嘴。
沈轻纾抬手给他一巴掌,“靳阙,你有病!”
靳阙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看着她耳朵上淌着鲜血的齿印,很满意地笑了。
“阿纾,你太干净无瑕了,在我的世界里,你像一张白纸,你总让我自卑,看到这样的你,我脑中总是会出现一个声音,他总在告诉我,说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沈轻纾觉得自己的耳朵好像被他咬掉一块肉了,疼得她忍不住伸手去触碰。
一手的粘腻。
鲜血滴落在婚纱上,晕开。
沈轻纾脑中浮现公海游轮上,傅斯言也曾这样病态地折磨她,胁迫她。
她胸口起伏,呼吸越发急促。
她觉得好窒息,这个世界好像病了。
不论她如何反抗,如何认命,那